石长天一改之前的防御姿态。

眼中泛着蓝光，一拳轰出。

女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，直接被击飞出去。

连同永耀也一起飞了出去。

石长天看了看她，又看了看永耀，说道：“如果你是本人的话，我可能真打不过你，不过现在的你就是一个傀儡，只知道攻击，哪怕会用领域，也没用！”

说完这句，他就看到女子不断喘着气，吐了一口血，眼中满是空洞，但她嘴里却不断的喃喃道：“击败我......”

此时的她，头发散乱，满是狼狈模样，没有刚才那种特殊的气质。

“解决掉你，应该就能出去了吧？”

说完，他不顾女子那空洞的眼神，抬手聚集灵力一拍。

女子直接被拍死，气息全无。

她似乎没有选择防御。

石长天看着女子的尸体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而就在这时，那个女子的尸体缓缓消失。

然后就在尸体消失的地方，出现了刚才那个女子。

石长天皱了皱眉，喃喃道：“难道还有？”

随后他就发现，这个女子的眼睛是有神的，灵动的眼眸一直盯着石长天。

她突然一笑，说道：“你真的不错！”

......

“你？你就是持有永耀的那位前辈？”

石长天似乎想到了什么，在天道给他的记忆里，有这么一个女子，她手持着永耀，周围是遍地莲花。

所到之处，皆是尸体。

石长天知道，上古时期，当时的社会背景，大陆体系崩溃，到处烧杀抢掠，每天都会有几万人死去。

在当时的背景下，唯有杀戮才能活下去。

那女子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，说道：“是啊，你能出现在这里，是天道的意思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石长天只是点了点头，没有说话。

那女子见他这么见外，于是笑道：“不用这么警惕，我已经死了，成为了天道的一部分。”

“所以呀，我们应该算是一类人。”

女子一直侃侃而谈，让石长天警惕的心稍微松了些。

他有些问题想问，于是问道：“天道到底是什么意思？”

女子淡淡的笑了一下，说道：“你不是都知道吗？”

“呼……”

石长天深吸一口气，随后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我明白。”

说完，他顿了一下，又问：“前辈，冒昧的问一下，你叫什么？”

“我的名字吗？”

女子似乎在回忆，差不多过了一分钟，她才说道：“天道……这算是我的名字，如果你想知道我生前的名字，我已经忘了，我只记得我姓林。”

石长天看着她的表情，她十分平静的诉说一个好像不属于她的事情。

“那我就叫你林老吧。”

……
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

她微笑道。

“那林老，你是怎么死的？”

石长天突然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
……

林稍微沉默了一秒，便说道：“我记得，当时是被一百多个大帝境围杀，当时他们都是人手一件帝器。

而且，大部分都是那种以一敌百的天才，我就算再逆天，也支撑不住这么大的消耗。

正如你刚才做的事情，我看似很强大，但我有个致命的缺点，如果是群殴的话，我的灵力丧失会非常快的。”

说到这，她顿了一下，又说：“所以啊，我当初就是这么被他们耗死的。

我还记得，当初我被击杀的时候，他们拿我的尸体，做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，甚至羞辱我的尸体。”

……

！！！

石长天顿时呆住了，他没想到，上古时期的那些大帝境，竟然是这么“出生”的人，他们是怎么突破到大帝境的？

林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与愤怒，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不用感到意外，因为当时的世界体系崩溃，人人都能成帝，这在当时也是很正常的。

我也无所谓，因为当时的我已经与天道达成了协议，所以，只不过是我的世俗肉体而已，要不要无所谓。

不过，当时，我的永耀已经破碎了，也多亏天道，帮我修复了它。”

这话一说完，她的旁边就出现一把剑。

正是永耀。

永耀不断闪烁着光芒，石长天能感受到很浓烈的悲伤气息。

林温柔的抚摸了一下永耀，淡笑道：“我真的没事，你也应该感到高兴呀，因为你又能重出天地了。”

永耀又有频率的闪烁了，满满的不舍。

“我知道，你跟了我一辈子，我已经死了，如今有更适合你的人出现了，你应该有更大的追求！”

说完，她看向石长天，说道：“你愿意接受它吗？”

她的语气似乎有些哀求，不过她本人的表情似乎没什么变化。

石长天看了看那把剑，又看了看她，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我没资格。”

……

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
林有些诧异，她不明白，石长天为什么要拒绝。

石长天苦涩的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我没有任何一种特殊体质，如果不是天道法，我根本无法有如此快的修炼方式。

而且，天道法，本就如此，我想，当我完成我应该完成的使命后，他就会收回天道法，也就相当于会收回我的修为。”

……

“是啊！”

林也有些惋惜的说道。

“不过，我倒是有个人选！”

石长天想到了赵清凝，突然说道。

“是那个小姑娘吧！”

林自然是明白了他的意思，她也看过赵清凝的天赋，确实，可以与她当初的天赋齐平，不过，她更看好石长天，但因为他的特殊性，她也只能作罢。

“你可想好了，永耀是当今大陆上最强大的帝器，同时也是最接近仙器的武器，而且，它还被天道修复过，武器本身就附带着规则之力。”

林刚说完，石长天便说：“就这样吧，她未来的路会更远，而我……”

石长天没有再说下去。

林见状，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好吧，既然如此，那就这样吧。”

顿了一下，又说：“刚刚天道跟我说，你可能会需要排名前十八的帝器，都在这个袋子里，你需要就可以拿出来。”

说完，她就凭空抓出一个黑色的小袋子，递了过去。

石长天一愣，接过后，他稍微感受了一下，便惊呼道：“这……”

“相信你也看到了，这些帝器的灵智都已经被封印了，当你解除封印后，它们就会认相应的人为主。”

林淡淡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