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跑!疯批侯爷要断我腿
作者:无树白 | 分类:古言 | 字数:33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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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5章 折翼
女子的冷声引得男人一笑,陌北黎也没气,捏住她的脸立刻吻了过去。
可他的惩罚便在这,刘彩被他咬的很疼,嘴里又是熟悉的血腥气了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想干嘛?”她的头痛得很,神智迷糊不清,可就是躲不开他的桎梏。
“留下点我的印记啊。”
陌北黎勾了勾嘴角,两人的唇边都染上了抹暧昧的红,而他还十分变态的将其一一舔干净。
这他妈到底哪来的神经病!
“你走,你走开……”她胡乱的挥着手赶人。
陌北黎用一只手便将她的双手控制住,然后就轻而易举的把她揽进了怀里。
“你我的纠缠已是注定,怪就怪,谁让你来到了这个世上。”他轻笑一声,抚上女子的发丝。
“安心,我会让你尽快好起来,毕竟大婚之夜我可是要圆房的。”
什么大婚?
刘彩皱眉,因为发烧反应有些慢,过了几秒才明白过来,于是就冷笑道:“随你怎么做,反正我不会喜欢你!”
真以为她是被婚姻牵制住的女人吗?笑话!
蓦地她发根一痛,然后刘彩就听见他在自己耳边道: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这声音……无法描述的幽冷和危险。
刘彩惊的身体一抖,张了张嘴,却是不敢再说出一个字。
忽然她的腰间便被捏的生疼,要碎了一般,而本来就看不见,痛觉更添数倍,刘彩便忍不住叫出了声。
过了会儿,不知为何他掌间的力气一松,下一秒他寒凉的声音又响起。
“罢了,总归你永远也逃离不开,所以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要不要也无所谓了。”
闻言刘彩怔住,继而便是头痛欲裂,心里难受的要死,憋闷的恨不得挖开。
这是种被生生困住的窒息感,不顾灵魂思想,濒临死亡,缠的她痛不欲生。
“为什么……你为什么总要夺走我在乎的东西!”终于,她不顾一切的吼了出来。
“我一路走到了现在,我靠自己的努力挣得军功,拼命的想在这里活下来,陌北黎,我到底是欠了你什么你要这样折磨我!”
她受不了了,真的受不了了!
“啊!”
眼睛被灼热的泪刺的生疼,白布内渐渐涌出了血红。
“告诉你刘彩!”只陌北黎毫不在意的握住了她的脖颈,墨瞳疯狂道:“这就是你欺骗我的代价!记住!全都是你应得的!”
“从今以后你就是一个靠我养着的废人!若要逃我就断了你的双腿,若想自尽我便弄僵你的身躯,你就折翼在此,永远都别想离开我!”
刘彩被他掐的脸色变红,眼睛上的白布,血红的范围越来越大,还好男人回了理智松开手,只这时她又晕了过去。
而冥七看过后是真的无法理解,虽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,但主上您不想刘彩死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救回来,可又在人重伤未愈还染了风寒时这样欺负她,您到底是想让她活不活啊……
无奈是无奈,可他只能认命的开药救人,并委婉的说了句“小姐的心绪平稳些会有利于恢复”,剩下的,就希望主上能理智一些吧。
而因为烧的严重,刘彩难受的根本睡不着,陌北黎便也照顾着她没有睡。
“你别管我了......”她窝在床上迷糊的说。
陌北黎没有给她点睡穴,是想着她有什么不适或者有需要的好开口,却没想到她一声不吭坚持到了现在,说出的还竟然是这种话。
“闭嘴。”他气道,然后用温热的方巾给她擦着身躯。
刘彩轻哼了声,接着就随意伸手,胡乱的想抓个东西,一摸就摸到了男人的手臂。陌北黎便把她的小手握住,调整了下姿势继续给她弄。
“你不是最讨厌女人吗,找我做什么......”
轻轻一句却让陌北黎动作一顿,然后就眸色寒凉的靠近她问:“谁告诉你的。”
没有回答,可他也知道了是谁。
“冥一!”他立即起身下床唤道。
“主上。”立于门外的人出声回应。
陌北黎瞥了眼在床上熬着半死不活的女人,而后狠吸了口气沉声道:“三天内把白御之给我抓回来!要不就直接扔进炼火谷!”
啊?冥一一愣,他们可谁都没说公子的事,主上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火。
“......是,主上。”可他也只能皱着脸先应下。
拜托他们哪里是公子的对手,就连您亲自去抓都不一定追得到人好吗......
而后陌北黎怒气冲冲的回了床边,又在听到女子说渴的时候耐心端来了水。
刘彩喝完就被他揽进了怀中,她便也安心的窝着,可还是忍不住哽咽了。
“我想回家。”
此时她的脑海中全是现代的一切,有妈妈有朋友,她可以不用那般提心吊胆的活,能软弱能流泪,能随意游玩,能彻底放松。
太久了,她已经太久没有经历这样的时候了。
“眼睛,眼睛疼......”
女子极少这样软糯,像个要人呵护的宝宝惹人怜爱,陌北黎见状赶忙握住她的手不让她乱碰,只是他不明白,她为何会对那个家感情这么深。
“刘彩......或许该叫你楚卿......”
陌北黎轻柔的摸上她的小脸。
楚卿,夜明人氏,年十八,为鎏金城一富商楚天坤之女。
家中有两位兄长,故不受宠,更是在逃出城时直接把她扔到了林子中,由她自生自灭。
所以,“这样的家,你有什么可留恋,而且他们都已死在了北燕大军的刀剑下。”
说着陌北黎吻了吻她,“今后你的亲人爱人就只是我,家在都城靖安侯府,乖,我会永远陪着你。”
或许是有他一直在身边照顾,刘彩的状况慢慢稳定下来,天刚蒙蒙亮时清醒,身上都无一丝黏腻之感,想来是他时常为自己擦拭的缘故。
而且屋子里明显又暖和了许多,边境的冬天竟跟春日似的,在他怀里窝着的感觉极为舒服。
但想起那些话,刘彩还是想逃离,就微动了动身。
“醒了?”下一秒就是他略显喑哑的声音,想必一夜未睡吧。
话落两人额头相贴,又听他淡声道:“退了。”
刘彩抿唇,无论如何,“谢谢。”
“若要谢我就听话些。”陌北黎只起身去了一边拿洗漱的东西。而她听着这句“听话”是怎么听怎么别扭,不过现在也是没力气计较了。
喝完药又休息了会儿,刘彩感觉好了许多,于是就问道:“你总在这不耽误你做事吗?我又不会跑。”
陌北黎皱眉,“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东西,怎么,就这么不想我在你身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