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殿下,男主被你亲手挖去傲骨
作者:心跳 | 分类:古言 | 字数:23.7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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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0章 避嫌?
女帝看着下方的二人,很是怜惜地开口:“两位爱卿受委屈了——刑部李大人!”
刑部尚书急忙低着头出列,胆战心惊道:“臣在。”
“造谣护国将军通敌叛国之事查得如何了?”
尚书大人赶紧擦擦汗水,回道:“禀陛下,下官三个月未睡一个整觉,只为彻查此事,只是对方过于狡诈,到目前还未查出真相——”
“可查出江爱卿的叛国罪证?”
“未有……”
女帝一拍凤头,怒道:“胡闹!既然没有查出江爱卿与此事有关联,江爱卿便是无错,为何迟迟限制着江家进出!”
李尚书急忙道:“事关国家存亡,下官不敢大意,虽然没有查出护国将军叛国证据,但外面流言一直未断,且下官切实截到敌国密信……不得已才请护国将军上下留在府中不得外出,以免节外生枝!”
女帝听完,唔了一声,轻轻的点了点头,转向江家母女二人。
“江爱卿,孤觉着这个事情也不能全都怪在李大人头上,李大人或许对江爱卿有所冒犯,但总归是照章办事为国忧心,二位觉得呢?”
“臣赞同,李大人为国忧心,臣自然全力配合,这三个月臣与次女江玉芙,未曾踏出半步,府中上下人员无一人逾矩,只为早日洗脱嫌疑!”
“江爱卿说得是,你与李尚书均无过错,怪就只怪那诬陷之人诡计多端心思狠毒。孤今日便为江氏正名,江氏三代忠臣,忠心可鉴不容置疑,今日起解除对江家的一切限制,不得有误!”
李尚书道:“是,臣马上就去办。”
“陛下!”
丞相大人走出队伍,对上行礼,又侧身与江阴李尚书见礼。
然后道:“陛下,护国将军平白蒙冤,下官实在同情,只是有些话下官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你讲便是!”
“江氏虽然清白,在外面流言一直未有停息,民心惶惶,恐怕不好……臣的意思,不如先请两位将军从原职退下避嫌,等风头过去之后再官复原职?”
满朝哗然,交头接耳。
“肃静!”女帝呵斥。
大殿之中很快安静下来,人人低头等着女帝开口。
女帝沉吟半刻:“丞相大人所说在理,谣言可畏民心难安,护国将军南征北战卫国有功,如今太平盛世,也该享几年清福,管理军队之事不如让给年轻人去操劳。江爱卿意下如何?”
江英心中冷笑。
江家受尽屈辱,此时,才在大殿之上讨的一个轻飘飘的“正名”,便又立即当众被削了兵权。
她难道还能说半个“不”字?
这朝廷上上下下将她江氏算计得好惨!
江英道:“陛下,我儿江澄现在如何了?”
女帝摆摆手:“太医院昨日忙活半宿,江小公子已无大碍,只需调理。”
“臣恳求陛下让江澄到这大殿中来。”
女帝犯难:“江小公子虽无大碍,但依然昏迷不醒,如何能到这大殿中来?”
“昨日他是怎么到这大殿中来的,今日他原可以怎样到这大殿中来。”
女帝叹气:“唉,何必如此折腾孩子呢!来人,去请江公子上殿。”
江澄又被抬进大殿之中,众人再次哗然。
她们都知道江家的这位小公子,当初九公主抢婚事件将江城的名字吵得沸沸扬扬。
她们也知道,这位小公子是个万中无一的美男子。
可如今,这抬到大殿上来的是谁?
身上盖的严严实实,但那张脸上疤痕如蜈蚣,着实骇人。
又见他昏迷不醒,面色惨白,这般惨状,谁敢说这是江家的小公子?是九公主不顾名声也要抢去的男人?
下人将江澄放在江英身侧,弯腰退开。
虽然江澄今日仍然没有醒,脸色依然惨白,可气色比昨日还算好了不少。
“我可怜的儿……”
江英悲怆,又唤江玉芙:“玉芙,给你弟弟将上衣脱下。”
江玉芙上前掀开棉被,昨日江澄穿着囚服,现在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棉布衣。
她伸手便去解开衣绳,众人东张西望,不知这一幕是什么意思。
女帝蹙眉,“江爱卿这是何意?”
江玉芙已经将江澄衣服解开,敞露整个上半身,上面是各种刑具的印记,刀伤鞭痕纵横交错,还有各种粉末药剂残留在新老交叠的伤口上。
看着很是恐怖。
以前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文官甚至低声惊呼。
江英抬头看看上方的女帝,又环视满朝文武。
“陛下,各位,这是在下最小的儿子江澄,被九公主休弃,又被抓入刑部大牢严刑逼供——”
李尚书急忙道:“江大人,在下一切都是按程序行事!”
“请问李大人,我儿江澄被你这般折磨可有供出一二?”
李尚书语塞,没啥底气的低声道:“没有……”
江英厉声道:“自然没有!我江家一心为国,铁骨铮铮,怎可能因为你的严刑逼供就改变初衷!”
李尚书觉得被江英狠狠的扇了一巴掌,面皮发红,诺诺不言。
女帝坐在高台之上,也有些不是滋味,这话是护国将军对着李尚书说的,却又好像是对着她说的。
“陛下请看,我儿江澄遍体鳞伤,生死难料!我江家声誉名声皆已粉碎!李大人,你动我儿之时可有想到他是我江英之子?”
李尚书:“这……”
“你自然知道!只不过我江英老了不中用了,连自己的儿子都护不住,所以你对他可是半点不留情,怕是想折磨死他之后将我们江家所有人全都拉入大牢!”
江英声音高亢激昂,横眉怒目,吓得旁边站着的官员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。
李尚书只觉得脑瓜子嗡嗡作响,只觉得一顶大帽子从天而降压的她喘不过气,却又好像……没什么错。
“将军冤枉在下了,在下不过是秉公处事……”
江英却不管她,伸手开始脱自己身上的官服,高声道:“动我江家子嗣,与动我江家门面有何两异!打在我儿身上与打在我脸上并无区别!我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朝堂之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