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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谢你们,温柔过我的岁月

作者:萝卜上神 | 分类:都市 | 字数:47.1万

第105章 高中(五十七)是我放弃了,还是放弃了我

书名:谢谢你们,温柔过我的岁月 作者:萝卜上神 字数:5250 更新时间:2025-05-21 09:48:26

“怎么说呢,”我想了下说,“就是认识,然后谈不上熟悉。”

“但是刚刚看刘娜的样子,你们很熟悉啊?”周小艺问我。

“你怎么知道她叫刘娜的?”我反问周小艺。

“天天在外面检查,谁不认识啊,”周小艺说,“就像你马小哲,在学校那么作,谁不认识?”

“打住,”我赶紧说,“千万别把我牵扯进去,虽然我有点调皮,但是怎么能说我作。”

“你不作还好,”周小艺说,“你那么作,你知道学校多少人喜欢你?”

“哎呀。”周小艺说的我老脸一红。

“还害羞啊?”周小艺笑了。

“那可不,”我说,“我这脸红的能当红灯了。”

“来来来我看看。”周小艺站到我前面,看着我。

看的我腿都软了。

“没红啊。”周小艺说。

“内在红,内在红。”我解释道。

“行了可别贫嘴了。”周小艺说。

“我现在最期盼的,就是你和王艺涵快点和好吧,不然我在中间,可是很难受的。”我说。

“你难受什么啊?”周小艺问我。

“你看看,”我给周小艺分析,“我今天陪你一起吃饭,那王艺涵今下午估计就不理我了,我明天要是陪她吃饭,那你就不理我了,所以啊,现在我才是最难办的一个人,我看这几天我还是谁都不接触的比较好。”

“那也就是说,”周小艺看看我,默默的说,“你还是谁都无法选择。”

“嗯。”我点点头。

之后就是沉默。

沉默到回到教室。

我坐下,赵洁问我:“怎么回事?怎么跟周小艺一起回来啊。”

“没事。”我心事重重的说。

“切。”赵洁白了我一眼,也没继续问下去。

赵洁还算比较懂我了,要是再问下去,我也不会理她。

我现在沉默的,确实是我现在的境遇,我从来没有想到过,有些事情来得竟然是那么快,快到我还没有准备好,就被猝不及防的打了一巴掌。

周小艺和王艺涵闹矛盾了,我作为中间的一个人,很难堪,前几天还在国旗下说我选择我自己,但是现在我是一个也不想失去。

周小艺好说话,比较温柔,王艺涵大大咧咧,脑子一根筋,也好说话,但是比较拗,我估计这件事,周小艺开口说和好,王艺涵下一秒就哈哈大笑说:“还是你输了。”

但是要是让王艺涵说“和好”的话,我估计比我追李亚雪还难。

清官难断家务事。

到了晚上,老丁很突然的问我:“今天晚上有事么?一起回去啊?”

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没做梦。

“怎了么?”我问老丁。

“没事,”老丁说,“只是好几天没陪弟兄们了,今晚一起回去吧。”

我看了看孟若曦,孟若曦在看言情小说。

我指着自己,说:“电灯泡?”

老丁摇摇头,说:“不是,怎么能让你当电灯泡。”

呸,我不信。

老丁不管我信不信,说:“晚上我喊你。”

看着老丁回到座位上的背影,我有点怀疑,是不是老丁跟人家姑娘说了分手的事情?

我也不知道我作为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,是不是应该说出来,还是选择沉默。

但是我不知道老丁前几天跟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,是不是脑袋一热,『乱』七八糟的说起。

我『揉』『揉』太阳『穴』,把这些『乱』七八糟的事情从脑袋里赶走,我现在自己的事情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呢。

“怎么了,头疼啊?”阿呆问我。

“嗯。”我点点头。

“来,我给你『揉』『揉』。”阿呆说着就要给我上手。

“哎哎哎。”我赶紧拦住阿呆,看了看阿呆啃得『乱』七八糟的手指甲,谢绝了阿呆的好意。

军姐看不下去了,说:“阿呆我也头疼,你咋不给我『揉』『揉』?”

“额。”我和阿呆面面相觑。

军姐这是吃醋么?想得我身体一哆嗦。

“赶紧上手阿呆。”我急忙跟阿呆换了座位。

阿呆不正常的笑着,说:“我的手法有点复杂,要是疼的话你就说,我轻点。”

卧槽!

“很疼么?”军姐小心的问。

“不疼。”阿呆说。

“来吧。”军姐说着,把脑袋放心的交给了阿呆。

阿呆两只手轻轻的按在军姐的头上,有力的按摩着,额,不如说把玩着军姐的脑袋更合适。

军姐貌似很舒服的样子,一个劲的称赞阿呆学习不行,还有这手法。

这不假,要是有这个手法,阿呆可以开个全身无死角按摩店了。

阿呆给军姐按摩了几分钟,就不按摩了,说时间长了不好。

“我后背酸疼,帮我按按。”军姐说。

“收费啊,我也累啊。”阿呆说。

“哎呀好阿呆,你就给我按按。”军姐有点撒娇的味道说。

我一阵心扑通扑通的跳的厉害,我的天,我坐了大半年坐在军姐的身边了,这要是军姐天天发这种『骚』气,我肯定每天带刀上课。

第105章 高中(五十七)是我放弃了,还是放弃了我

阿呆受不了这股异样的感觉,说道:“那就给你按摩五分钟吧,你转过去,后背我得换个姿势。”

卧槽!

真不敢看,我转过脸去,看着被阿呆每天翻好几遍的垃圾桶,几只巨头苍蝇在里面起起落落。我打开窗户,拿起阿呆的书,使劲的把这些东西赶出窗口。

小样,从三楼的窗户飞出去,摔死你们!

正在我专心赶苍蝇的时候,军姐突然一声尖锐销魂的声音传来:

“啊——”

这一身绝对不是军姐平时的声音,那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散,那真是穿刺到我的骨头里去了,那真是,我鸡皮疙瘩瞬间在大热天的全部蹿了出来。

灵魂都仿佛被这一声勾走了。

实在是太销魂了,比,比那什么叫的还那什么。

我转身看去,只见阿呆站着,弯腰伏在军姐背上,军姐扶着窗户,头高高的昂起,阿呆的的胳膊肘,顶在军姐的后背上。

这······

这姿势不好好看,还真容易误会。

军姐这一叫,全班都往这边看过来,包括一向“两耳不闻窗外事”的老白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俩人。

阿呆愣在那里,估计被军姐的“勾魂喊”吓得不轻。

“你要死啊阿呆!”军姐使劲的把阿呆推开,阿呆冲我这边后退好几步,我赶紧闪开,阿呆一屁股坐在垃圾桶上,就像坐马桶那样坐在上面,一脸懵『逼』。

我又看了看军姐,军姐捂着自己的后背,疼的左扭右扭。

全班无比的安静,连苍蝇的声音都能听到。

“阿呆你要杀了我啊?”军姐咬着牙说。

“我,”阿呆说,“我不是给你按摩么?”

“按摩你妹啊,”军姐骂道,“你顶死我了。”

“卧槽,什么情况?”老白第一个发出声音。

一下班里的人就像全部被释放了一样,吵吵嚷嚷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
“按摩后背就这样。”阿呆解释道。

“滚!”军姐骂道,坐了下来。

我看到气氛缓和下来,鸡皮疙瘩也消下去了,就贴着墙角慢慢的挪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
真庆幸自己没让阿呆给我按摩,要是阿达上手给我的话,不知道我能不能发出军姐那不应该有的销魂惨叫。

小心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,军姐『揉』着后背,说:“马小哲,我这替你遭罪了。”

“谢,谢谢。”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
我现在最怀疑的,就是军姐到底是什么人啊,怎么会发出那种尖锐的叫声。

“阿呆你给我等着吧。”军姐狠狠的说。

“管我什么事,”阿呆一脸无辜的说,“是你自己要求我给你按摩的,这又怨我。”

“让你按摩,你用胳膊肘压我啊,草泥马!”军姐难得的吐了脏话。

我看看李亚雪,李亚雪躲避了我的目光。

“你们俩可真有意思。”李亚雪说。

我看看赵洁,赵洁冲我笑笑,继续去写自己的东西去了。

我又看看阿呆,阿呆还是那一副呆样子。

上课了,数学老师在讲台上声情并茂的讲着抛物线的函数,又是对称,又是平移的,听的我云里雾里,比上英语课还难以理解。

我一偏头,王艺涵正盯着黑板看,我就饶有兴趣的看着王艺涵,王艺涵冲我撇撇嘴。

我继续看,王艺涵冲我皱皱眉。

我还看,数学老师一个粉笔头砸了过来,准确的打在我的脑袋上。

我瞬间转过头看黑板。

“马小哲你看什么呢?”数学老师问我。

“我,”我赶紧说,“我就是看看几点了。”

“你看几点了,看那么长时间啊?”数学老师说。

我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眼镜,说:“眼镜不太好用了。”

“行了,”数学老师说,“好好听课。”

“是。”我应道。

再看王艺涵,王艺涵笑的别提多开心了。

然后我突然发现,我喜欢王艺涵,确实比周小艺多一点,吓得我赶紧摇摇头,这想法把我都吓了一跳。

我轻轻转头看看老丁,老丁闷头不知道在写着什么,这小子,估计又不知道产生了什么坏的心思,快点记录下来。

下午放学,我问老丁:“还去吃饭么?”

老丁伸了个懒腰,说:“不吃了,没钱了。”

我笑笑,说:“好,那去打球吧?”

“不去,”老丁说,“你去吧,我得睡会了。”

于是我就自己去了,球场上没几个人,我看到有一队人在打球,我就过去了。

“我能参与么?”我可怜巴巴的说。

“不好意思啊哥们,我们人满了。”一个青年回答我。

没办法,我只能离开,我从球场游『荡』着回教室。

看着路上来来回回的同学们,我很感慨,再过两年,我们就会散了,不管现在多爱,不管现在多好,等两年之后,还会有多少人还能在一起?

嘻嘻哈哈,打打闹闹的日子,还有多少。

看着身边偶尔过去的一对对男女,我突然感觉,自己这18年,是作了一点,没做点正了八经的事情,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离开学校的时候给学校留下点什么。

可悲可叹。

“马小哲!”身后有人喊我。

我站定。

我有一个习惯,不管谁喊我,我都会站定,不回头,不答应。

关于美女蛇,有一个历史典故,说在很久之前,有一个浙江人氏王生,生『性』好奇。但却胆小谨慎。有一次,王生到金华去考试。天也有点泛着黄晕,王生觉得时间不早了,也没有找到客栈,只好往前走,后来他看到一座寺院,只见大殿、宝塔十分壮丽,但地上却长满了比人还高的蓬蒿。

显然,这里已经好久没有人来过了。再望里看,房子似乎很久没打扫了。门上糊的纸也破掉了,连桌子上都布满了蜘蛛网。王生觉得这里怪怪的,不想住在这里,但是又没有别的地方住。他弄了些枯草,铺在地上当成床,再把桌子擦干净,把书都放在上面。天也渐渐黑了,王生一时也睡不着便在院子里纳凉。

凉风从他身上拂过,使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脖根窜到了脸上,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。就在这时,他听到了一个年轻女子柔柔的声音在叫自己,便答应了。王生刚开始没有注意,后来想:在这个地方怎么会有女子呢?便四处观望。忽然他见到了一个美女的脸『露』在墙头。王生有点发呆了,那美女微微地向他笑了笑,便隐去了。

他觉得很高兴。这时,来了一个老和尚,这个老和尚眉头紧皱,似乎有很危险的事情要发生。王生便问:“请问方丈为何深夜来访?”老和尚一言不发,紧紧打量着王生。王生有点经不住老和尚长久的打量,便说:“既然您不愿与小生说话,那我就乘凉去了。”

“慢着!”老和尚终于开口了,“你刚刚遇到过怪事吗?”王生便答:“没有。”这时,王生想刚刚就答应了一位陌生姑娘的问候,难道这也是怪事?这时的王生有点发虚了:这老和尚为什么这么怪?他实在想不通,便对那老和尚说:“您有话不妨直说。”老和尚说:“我见你身上有一股妖气,便猜测你遇到了什么怪物,但不能确定,所以才问你。”这时王生茅塞顿开,原来这和尚以为自己遇到妖怪了呢。

王生是一个从不相信妖魔之说的人。谁知,这老和尚似乎能看穿他的心思,随即道:“我知施主不信,但我希望施主能将今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。”王生这下呆了,忽然觉得这老和尚的话似乎是真的。他就把晚间的事如实告诉了老和尚。

老和尚听过后,面『露』惊『色』。王生很害怕,苦苦哀求老和尚告诉他个究竟。老和尚便说,“你遇到了美女蛇。这种蛇可唤人名,如果那个人答应了,深夜便要来吃这个人的肉。”王生吓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老和尚救他一命。

老和尚说:“这种美女蛇是难得一见的怪物,非常之难治。不过……”“不过什么?”王生有点急了。“不过,有一种东西可以治它。我给你一个盒子,你夜里把它放在枕边。”王生大喜,忙求和尚给他。老和尚见他很恭敬,便告诉他:“我可以给你。”王生连连向老和尚鞠躬道谢。老和尚递给他一个木盒,这个木盒还挺精致:刻着水纹的边,还刻了一只蜈蚣捉蛇像。老和尚再三叮嘱他要把木盒放在枕边,然后便离去了。

夜已经深了,王生虽有睡意却不敢入睡,他紧记老和尚的话,把盒子放在枕边。他在老和尚走后在墙上发现了这句话和老和尚的署名。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暗暗担心。心里有点怀疑老和尚的话,又担心飞蜈蚣是否有用。想来想去,越想越心神不宁,越想越害怕。

半夜时分,突然听到屋外的草丛中传来一阵沙沙声。本来在夜里听见这声音就很恐怖了,又想到老和尚对他说的话,王生更惊恐了。就在这时,一道金光从枕边飞出,沙沙的声音就没有了,一会儿那道金光又飞了回来。王生的心渐渐平静下来,『迷』『迷』糊糊地睡着了。

第二天,老和尚来取回他的盒子。王生追问其中原由,老和尚解释说:“飞蜈蚣可以吸蛇的脑髓,美女蛇已经被它治死了。”王生很高兴,千恩万谢。随后,便收拾好东西走了。

从此以后,这古庙就一直有苦书生来到,但再也没有人见过美女蛇。

还有就是在教学课本中,鲁迅先生在《朝花夕拾》——《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》中也曾提到过美女蛇。

而我没有“飞蜈蚣”,那我要是答应了,万一再真的是美女蛇,那我今晚,可就在宿舍等着美女蛇来了。

很快,后面传来脚步声,紧接着一双手拍在我的肩膀上。

“嘿,坏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