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为何这般，那是当初南栀复活之后，白卿宸找来时，她定下的约定。

在她未原谅他之前，两人之间需相隔两个大步的距离。

不仅仅如此，她复活了两个月，白卿宸也被折磨了两个月，至于折磨他的人是谁……

你说，她身为魔界小主，白卿宸这之前身为魔界死对头的修仙门派长老，这天下，除了南忱烨等人，还能有谁胆子大到敢折磨白卿宸的，更别说，还有星舒和鞠映容两人。

那两个月，南栀常见白卿宸身上的白衣沾有血迹，脸色也时常苍白的像纸一样。

可即便如此，只要南栀目光看着他时，白卿宸总会在下一秒对她勾唇淡笑，面色隐忍，额角冒着虚汗。

南栀并不了解南忱烨他们是如何折磨白卿宸的。

每一次，都是在她不知道，不清楚的情况下进行，待她被软绵绵告知前往之时。

原地，也只剩下衣衫带血的白卿宸跪坐在脏污的地上。

“你在做什么，每一次来都是如此，不觉得羞辱么。”

“你来啦，今日可有少恨我一些。”

“白卿宸，回去继续修你的仙，何必来这不待见你的魔界找羞辱，找罪受。”

“……我只是，想要看看你。”

每每，在她说完这般冷情残忍的话后，白卿宸皆是弯着眉眼对她笑着说：

“只是想看看你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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淡雅的抹茶味传进鼻间，南栀下意识吸了一口，飘忽的意识收回，淡淡的看向与她并肩而行的白卿宸。

他很高，因为连续两月的折磨，身上的白衣空了许多，已经很不贴身了。

冰冷柔软的乌发，时不时擦着她的手背，目光在往上看，便是他含笑的绝美侧颜。

“你现在很爱笑。”

至少，在她面前，白卿宸一直都是弯眼淡笑的模样。

“嗯？因为阿栀说过，你喜欢我笑的模样。”

南栀主动同他说话，这让白卿宸有些意外，可反应过来，漆黑的眸中，笑意更盛。

“为何总是这身衣服，很不贴身了，也不晓得换么。”

“因为，这是阿栀为我选的，舍不得。”

南栀停下脚步，仰头去看白卿宸，忽而就流了泪，笑了出来。

“白卿宸，你说，如果你当初便是这般，又何故后来的这么多事。”

白卿宸已经许久不曾见过南栀哭了，当下见她脸上的晶莹，一下就急了。

他无措的施法收了怀里抱着的东西，伸出手想去抱南栀，可中途停在了半空，想抱又不敢抱的。
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是我的错，阿栀，你别哭。”

见南栀依旧哭着，白卿宸只能无措的抬着手，俯低了身子，小声温柔的与南栀说着对不起。

“你道歉作何，我哭关你何事！为何道歉！”

南栀见他这小心翼翼的模样，脸上的笑意褪去，眼泪流的更是厉害了。

“对不起，我不道歉了，阿栀，阿栀，你可别哭，我看着心疼。”

说不道歉，可又说了对不起，南栀想笑，可心里却是难受的打紧，眼泪如何都止不住。

“你如何心疼，你若心疼，当初为何……！”

白卿宸一把揽过南栀的腰肢，将她贴近自己，仙人般绝美的容颜贴近，微凉的薄唇一下堵住了南栀翻旧账的小嘴。

南栀瞪大眼，死死看着白卿宸放大的俊颜，他头顶摇曳的红色灯笼有些晃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