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疯女:顺手救个三皇子
作者:一枚肉丸 | 分类: | 字数:38.8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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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9章 姜希晗研究崖草
翌日,宣王府中,夫妻二人和谷主在正堂内用着早膳。
“哎哟,老夫这一把年纪了还要遭受这种罪。”谷主看着一桌子的美食,捂着自己的脸,哀声连篇。
姜希晗轻笑了一声:“消了肿就好了,等您戴上那假齿套就知道晚辈的用心良苦啦!”
谷主白了一眼姜希晗,嘴里低声咒骂道:“臭丫头。”
这时院内的窦邦匆匆赶了过来,拜见三人。
“这么快就拿到草药了?”姜希晗吃惊地看着窦邦手里的纸包。
“是,窦某派人连夜马不停蹄地给王妃取来的。”窦邦双手将草药包奉上。
姜希晗放下手中的碗筷,接过窦邦手中纸包,就准备打开看看。
北堂弈看着谷主,好奇地问道:“谷主,可是质子的病因找到了?”
谷主突然的一脸正经地看着姜希晗手中的草药包:“这味草药是老夫在年轻时听师父提过一嘴,当时老夫年纪小正是贪玩的时候,根本没在意它的药性。”
姜希晗看着手中的那一株草药,长得跟草确实很相似。
任谁看见都不会将它跟剧毒之物联想在一起。
“后来年迈的老夫在南昌游历,在那边的皇室见到了如同质子那般的症状。”谷主说着说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:“脑海里才想到师父提过的这味草药,只可惜年纪大了,已经记不清了。”
姜希晗仿佛想起了什么,看向谷主:“所以医书上那些简洁的介绍并不全是吗?”
“是如此,没找到解决的法子,老夫也不敢贸然施药。”谷主说着摇了摇脑袋,真是越上了年纪,性子也变得胆小如鼠。
姜希晗捧着草药站起身:“我吃好了。你们慢用。”
她对于医术也是一个热爱狂魔,手中拿着没见过的草药自然是好奇的。
巴不得赶紧揭开这草药的真面目。
北堂弈手里捧着碗筷看着急匆匆离去的姜希晗,轻轻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林风,你去通知一下后厨,准备些糕点送去王妃屋里。”
林风应声就走了出去。
正堂内留下的秋香和晚月四目相对,这小姐走了,我们两个也点走吧?
谷主看向北堂弈,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:“宣王看来对那臭丫头很上心啊。”
北堂弈脸上扬起了标志性的微笑脸,没着急回答谷主的话,而是看向那两位尴尬的丫鬟:“你们小姐都走了,你们不跟着吗?”
秋香和晚月得到了王爷的吩咐,这才匆匆行礼:“是,奴婢告退。”
存在感极低的窦邦也连忙鞠躬开口道:“那属下也回金风馆了,王爷和谷主慢用。”
这一来,正堂内就留下了傲娇的小老头,和那万年微笑脸的王爷。
“谷主,你知道本王的想法。本王与王妃只是合作关系罢了。”北堂弈淡定地喝了一口粥。
谷主则是意味深长的笑着:“王爷,老夫是过来人。那臭丫头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,其实还是不错的。”
北堂弈脸上的笑容露出一丝苦涩:“本王深陷困局,自救都难,如何拉着别人下水?”
谷主深邃的眼睛看向北堂弈:“那臭丫头如今不是已经被王爷绑在一条船上了吗?两个人总好过一个人。 ”
说着谷主就站起身,笑眯眯道:“老夫去看那臭丫头研究那草药去了。”
留下北堂弈独自一人看着桌子上的菜肴无奈的摇了摇脑袋,继续吃着早膳。
皇宫中,北堂尉来到了娜拉缇的院中。
“娜儿,听闻你昨夜有事要跟本宫说?”北堂尉一脚迈进屋内,心情不错地开心道。
娜拉缇连忙站起身子,快步迎接:“殿下~昨夜你怎么去二皇妃那里了。”
“害的婢妾在心里憋了一晚上。”娜拉缇妖娆地将北堂尉拉到椅子前坐下,语气极其撒娇。
北堂尉看着娜拉缇,微微皱起眉头,但语气还是温柔地:“哦?究竟是什么事情,让我们娜儿憋了一晚上?”
“殿下,昨日婢妾按照您的吩咐去拜见太子妃,去的时候刚好赶上太子妃和太子去了慈宁宫。”娜拉缇坐在北堂尉的腿上,娇滴滴道。
“他们俩个昨天去慈宁宫干嘛?”北堂尉抱着娜拉缇纤细的腰,沉思道。
“那婢妾就不知道啦。”娜拉缇摇了摇脑袋,开口继续道:“但是婢妾发现了其他男子给太子妃写的信!”
“应该是位姓姜的男子写的,婢妾这脑子睡了一觉就给忘了内容是什么了!”娜拉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,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她看的那信上是怎么写的了。
北堂尉将娜拉缇放了下来,仔细地沉思想了想:“姜...”
他忽然想通了,许若舒在进宫之前就倾心姜宰相的长子。
那不就是那姜珩生写的吗?
他站起身,瞬间觉得脑海中思路异常清晰。
国宴之前,那残疾说许若舒为了不嫁太子还在家中上吊,被那疯女所救。
当时许慎矢口否认,不过现在想想那北堂宇将宣王妃撵出东宫的事儿..
娜拉缇看着站起身踱步的北堂尉,不明所以:“殿下....”
“娜儿,这几日你就不要再去找那许若舒了。”北堂尉拉起她的手,眼角展示那按耐不住的激动:“你真是帮了本宫大忙了。”
“能帮到殿下,就是婢妾的福气。”娜拉缇脸上露出娇羞,低下头娇羞道。
此时的宣王府中,姜希晗正在捣碎那崖草,谷主就在旁边坐着看。
秋香拎着一个小笼子,连忙走了进来:“小姐,这是您要的兔子。”
姜希晗抬眸:“放那吧。”
谷主不明所以,看着那笼中的小白兔道:“臭丫头,你弄只兔子回来干嘛?”
“试药呀!”姜希晗这次头也没抬,淡淡道。
“畜生怎么试药?它能开口说话?还是能把脉?”谷主惊讶地看向姜希晗。
姜希晗端着装满到捣碎草药的石罐走了过来,很平常道:“您都知道这是剧毒之物,难不成还让人来吃啊?”
“秋香,来帮我把这个兔子抓出来。”姜希晗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,毕竟她学的是中医。
解剖这种事情,还是上学的时候看临床医的学生做过。
“你这死丫头!你这不是浪费老夫的草药嘛!不行!”谷主连忙抢过姜希晗手中的石罐,愤怒道。“你知道这崖草有多难采吗!?悬崖壁上啊!这味药生长的条件极为苛刻!你就这么霍霍?”
姜希晗还没反应过来,看着自己手里空空的,就听着谷主气急败坏的怒骂。
“老夫在南昌呆了两年之久,就找到五株!败家!真的太败家了!”谷主心疼的看着石罐里的草药,心里瞬间痛哭流涕。
姜希晗无奈,示意秋香先将那兔子关回笼子里。
随即看向谷主好声好气道:“谷主,这草药就算在难得,你不知道它作用,也只能是一株草啊。”
“这兔子虽然不会开口说话,也不能把脉。但是内脏器官是可以看见的嘛!”
谷主貌似被姜希晗后面的话吸引到了:“你是说要把这兔子杀了?看内脏?”
姜希晗点了点头,准备抢过谷主手中的石罐,苦口婆心道:“这崖草若是有解毒之症,谷主就不会一直耽搁到现在还不知道它的功效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但是你如何能保证那兔子的内脏都是完好无损的?”谷主还是抱着迟疑的态度,护住手中的石罐子。
“我亲爱的谷主大人~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嘛!你就相信我一次行不?若是不成功!我亲自去南昌给你找几株崖草回来!”姜希晗见没拿到石罐,连忙撒上娇了。
谷主这头一次跟学医的女子打交道,毕竟神医谷里都是男徒弟。
他心头一软,不情不愿地将石罐递给姜希晗:“行吧,老夫看在你专研的份儿上,信你一次..”
姜希晗快速抢过石罐,一脸得意:“信我就对了!糟老头子!”
“秋香,来!你抱着兔子,把嘴给我掰开。”
金銮殿前,众位大臣们刚下了朝,郭胜天就要拉着姜安柏到自己府上喝上俩口好酒。
“大哥,我不会喝酒!”姜安柏非常为难地摆摆手。
郭胜天倒也不含糊,一把揽过姜安柏的肩膀:“不会喝酒没事,老夫教你就是了!走走走!别客气!”
这下众位大臣看着强壮的郭将军领着瘦弱的姜宰相谈笑风生的背影。
不禁满头黑线。
“这郭将军何时跟姜宰相关系如此亲近了?”
“谁知道呢?许是家里都有个不省心的女儿吧?”
“你可别这么说,谷主如今不是在宣王府上了!没听皇上今日疯狂夸赞那疯女吗!”
“说来奇怪,这疯女怎么就是谷主的徒弟了?”
“是啊,如今这朝堂之上,姜宰相的地位又稳固了不少。”
这二人的交谈传入苏掌院的耳朵里,他一下子脸就阴沉下来了。
身边的许慎也摇了摇脑袋:“唉,这姜安柏今日上朝风光无比啊。”
苏掌院没有开口说话,他收起脸上的不悦漫不经心地走着。